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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本的粮油作物必不可少,但总有些人家会种上稍显花哨的经济作物。
记得幼小时,父亲常带他到这里玩耍,那快乐不亚于东河大乐园里的。
不过眼下这会儿,同别处的庄稼地一样,除了嫩小的麦苗儿,也都是光秃秃的一片。
张本民走在田埂上,似乎漫步在记忆中,脑海被父亲的影子占据,这让他泪眼曚昽。
还是回去吧,往事真的不堪回首,想多了,不是消沉就是杀气升腾。
张本民转身回村,饭菜得一口一口吃,事情得一件一件做,要沉住气,用足头脑。
冤家路窄,走到大街时,碰到了郑成喜。
这狗日的从代销店回家,嘴里哼着小曲。
郑成喜看到张本民也惊讶了下,不过随即就得意地道:“哟,嘎娃,又当夜游魂了啊。”
“不是已经说过了么,你得叫俺张本民。”
“啥张本民呐,你还没成人呢,就得喊小名。”
“行,嘴在你身上,随便你。”
“那肯定了!”
郑成喜神气得很。
“瞧你还挺精神的,干活不累?”
张本民哼笑了起来。
“啥?干活?累?”
郑成喜笑了起来,“俺嘛,不干活还能累着?”
“不干活?”
张本民轻笑一声,“哪能不干活呢?你可是有不少犁不坏的地呢!”
郑成喜一个错愕,却也没发火,反而笑了,笑得很骄横,“那是哦,一块又块的,可真够俺忙活的。
不过呢,那种活儿啊,俺是越忙越快活!”
“嘁,那又有啥意思呢?”
张本民丝毫不客气,略带轻蔑地道:“在外面是忙活得不轻,可家里的地却荒着呢!”
“你”
这下郑成喜不淡定了,“嘎娃,你说啥!”
“嘿呀,急斗了?”
张本民嘿嘿地笑了,“郑大书记,俺说的也没错吧!”
“还没错?!”
郑成喜伸直了脖子,“都错到天上了!
小孩子懂啥,尽瞎胡说!”
“俺的年纪是小了点,可俺懂得多,有很多地方啊,你还不如俺明白呢!”
张本民加重了语气,放慢了语速,“就说你这会儿的心思,俺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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