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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明鉴,并非臣不敬,而是臣受了重伤,起不来啊。”
“皇上,有人殴打朝廷命官,您一定要替臣做主啊!”
皇帝眯着眼睛,拧着眉,盯着那白粽子瞅了又瞅,“你是哪位爱卿啊?”
文武百官也十分好奇,纷纷探头探脑。
那人哭的更凶了,“臣乃刑部侍郎,卫冕。”
“哦,原来是卫卿。”
皇帝点点头,老眼中迸发出浓浓稀奇,“爱卿这是怎么了?”
“青天白日,臣身为朝廷命官竟险些被人打死,臣无处申冤,只能求至太和殿。”
“荒缪。”
皇帝龙颜一怒,“什么人如此胆大妄为,竟敢打朕的刑部侍郎!”
“能令爱卿无处申冤,想是身份不同一般,你仔细说来,朕为你做主。”
卫冕咬着牙从担架上滚了下来,爬俯在地上,“回皇上,殴打臣的,是温国公家二公子,温周。”
“前几日,他夫人涉及五条命案,臣将其收押问话,依刑部审案流程,对其…用了些刑,温二公子就对臣怀恨在心,于昨日将臣掳了去。”
卫冕痛哭流涕,那叫一个可怜。
“温国公,卫爱卿所言,可有此事?”
皇帝沉声问。
温国公双手覆握,上前一步出列,“回皇上,昨日老臣一直在外,并不曾回府,并不知晓犬子动向。”
“但老臣敢保证,犬子绝不会做出此等卑劣事迹。”
“皇上。”
卫冕拗着头往边上瞧,“温二公子是国公亲儿子,国公自然向着他,但下官所言句句属实,绝不敢欺瞒妄上。”
“您瞧瞧臣这一身伤,岂能是作假,皇上若不信,可宣御医查验。”
别说是皇帝,这会儿就是温国公都信了个八九成了,只是这事,绝不能认。
“卫侍郎言之凿凿,伤定然不假,可那又如何,你如何证明就是被我儿打的?”
“我亲眼所见。”
卫冕拉长了音调,听着有种险些背过气的感觉,“是温周身旁小厮,一个叫赵峰的掳的我,也是他打的。”
“皇上,臣亲眼所见,也不能证明吗?”
连名字都叫上来了,温国公在心里骂了温周几十遍混账,连个麻袋都不知套吗,害他费劲给他擦屁股。
“那一日,温周从刑部带他夫人走时,还曾指着鼻子威胁下官,让下官等着,当时刑部正堂中衙役可是都听着了,皇上可以叫他们上来一一对证。”
“都说了是刑部的衙役,如何能替你作证?”
温国公冷声反驳。
“那是否我国公府下人,也能替我儿证明,昨日我儿并未出府。”
“你—”
卫冕气的浑身发抖,“我亲眼所见~,后来还来了一个叫双喜的小厮,让赵峰扒了我的官服。”
“皇上,臣敢拿身家性命担保,绝无半句虚言,臣……”
“那你全家都可以去死了。”
人群中突然有人说了这么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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