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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了顿,心有余悸,“秦深,我没想到你会真的去做那个手术,我跑去找你,可是你已经走掉了。”
“别怕,没事的。”
秦深咬着她的耳朵,笑得痞气,“就是半个月不能同房,会憋得厉害,别的倒没什么。”
余木夕脸一红,皱着眉头吐槽:“不要脸!”
秦深哈哈大笑,一个翻身压了上来,低头就吻。
“唔……不可以……”
余木夕拼命挣扎,生怕秦深兽性大发。
秦深微微抬起头,让四片唇间留了一点点缝隙,隐忍地抱怨:“亲一下都不可以吗?我是病人,你就不能照顾一下病人的身心健康吗?”
……
一个绵长炽热的吻下来,余木夕有些情动,眼神迷离,脸色潮红,呼吸也短促起来。
秦深看着小娇妻面若桃花、眸如春水的样子,只觉得一团火蹭蹭蹭地从某个地方直冲脑门,针扎一样刺痛。
“妈的!”
秦深“嘶——”
地倒抽一口冷气,忍不住爆了句粗,老老实实地躺下,不再缠着余木夕了。
余木夕猜到了,想笑又不敢,想离秦深远点,以免他再次兽性大发,可她刚坐起来,他就头也不回地冷哼。
“干嘛去?”
“额……扔垃圾。”
余木夕指了指打包盒。
秦深仍旧没回头,无比高冷地吐出几个字:“给我躺下。”
余木夕一噎,瞪他一眼,到底顺从地躺下了。
秦深翻过身来,将她娇软的身子往怀里一收,腿一翘,盘住她的两条腿:“陪我睡。”
余木夕翻了个白眼,语调上扬:“秦深,我怎么觉得你这有点翻身农奴把歌唱的感觉啊?”
嚣张!
简直是大写加粗的嚣张!
做手术之前,他敢这么对她吆五喝六?
被拆穿的秦深立马摆出一副委屈脸:“我一个病人,向老婆讨点关爱,很过分吗?”
……
余木夕叹口气,哑口无言。
毕竟是命根子上挨了刀的,矫情就矫情吧,她忍!
因为吃了消炎药,秦深睡得特别沉,一直到天黑才醒。
一睁眼,就见余木夕正忽闪着大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看,他立马把小女人扯过来,偏过脸就是一记深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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