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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夔抬头看着面前的人那张差点失了血色的脸,不忍说。
他看着自己身上的伤口,不觉得有什么大不了,但是却受不了让鹤语看见这么血腥的一面。
上京的明珠,就应该是在锦绣堆里,而不是面对这样残忍的画面。
鹤语瞪了他一眼,“你现在最好别说话,我是第一次给人上药,万一被你影响,下手重了,你可别怪我。”
她直接威胁上了。
谢夔哭笑不得。
鹤语是真的第一次给人上药,从前她可没有想过自己会遇到这样的事,也没有想过自己会遇见这样的男人。
她虽然说着凶巴巴的话,但是却认真低着头,小心翼翼地将金疮药均匀地洒在了谢夔的伤口处。
推己及人,她是个手指尖被针扎破了都会痛得掉眼泪的人,那现在,这么长的伤口在谢夔身上,也不知道是有多疼。
属于女子独有的温柔的吹气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
很轻。
谢夔低头,正好能看见现在鹤语严肃又认真的侧脸。
那张秾丽的小脸蛋,现在有点可爱又可笑地鼓起,一边给自己撒药,一边在轻轻地吹着伤口。
“疼吧?”
鹤语头也没抬,开口问。
谢夔在这瞬间,是看得有点痴,所以在鹤语的话传进耳中时,才陡然回神。
“嗯。”
谢夔难得干脆承认。
鹤语:“知道疼就对了,我还以为你是铁人呢,不知道疼,这么能忍。
日后,你若是再这样受伤,可还有你疼的。”
谢夔没有反驳,这样类似的话,他在军医口中也听到过无数回。
如今他年纪轻轻,却坐上了朔方节度使的位置上,不就是因为他在战场上不要命的一刀一枪拼杀吗?从前他只觉得让他小心让他惜命这些话很没有意义,将士若是不拼命,那还怎么守护边疆,守卫大邺皇朝?
但是现在谢夔看着小嘴巴还在嘘嘘叨叨叨的鹤语,只觉得可爱。
她说的话,他都忍不住点头说对,说得没错。
哪怕这么啰嗦,也是可爱的啰嗦。
从皇宫中带出来的金疮药的止血效果名不虚传,很快,鹤语就看见谢夔腰腹间的伤口没有再接着渗血。
她拿过旁边的雪白的纱布,手法很是笨拙地给眼前的人缠绕着伤口。
因为谢夔受伤的面积很大,鹤语不得不绕过男人的腰间缠绕。
她扶着谢夔从床上坐了起来,主动张开双臂,绕过了谢夔的腰间,缠着纱布。
这个动作,看起来就像是她整个人主动扑进了谢夔的怀中一样。
谢夔也因为鹤语的动作,鼻翼间再一次传来了属于后者身上独有的馨香。
他觉得自己是有点禽兽的,不然为什么在这种状况下,他对鹤语有了反应。
鹤语毫无觉察,她还蹲在谢夔跟前,最后一圈纱布缠绕结束后,她还给对方绑了个可爱的蝴蝶结。
做完后,她脸色终于好看了些,抬头正预备接受谢夔的表扬时,却不料,她才刚张了张口,一个音还没发出来,忽然眼前就罩下来一层阴影,唇瓣就被眼前的人含住了。
陌生而熟悉的气息,铺天盖地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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