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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进的脸上很难得的露出了笑容:“行。”
说是不叫刘庆文,但酒能勾人,总不能提防刘庆文自己先过来吧。
所以晚饭喝酒的时候,刘庆文一看柴进和张爱明在喝酒。
这家伙死皮赖脸的跑过来了。
刘庆文的酒量不大,没几杯酒醉了,一醉,果然开始讲元里县的那些发廊姑娘。
听的半醉的张爱明吹胡子瞪眼,场面十分的滑稽。
刘庆文聊到深处,还没大没小的一把勾着张爱明肩膀,醉醺醺的说:“张叔,真的,我觉着吧,你这人活了一辈子真没劲。”
“咱姑去世都那么多年了,你就没有想过女人吗?整天绷着个脸,要适当的放松一下自己啊。”
又拍了拍胸脯,口里的张叔变成了张哥:“张哥!
下下下次去县里!
我请你去发廊按摩放松!”
张爱明这酒是喝不下去了,一拍桌子:“你个小王八羔子,按村里辈分你爸都得叫我一声叔。”
“你叫我张叔也就算了,现在你都叫我哥了,刘建国是怎么教你的!”
刘庆文还不知道事态的严重性,继续吹水:“别,别呀张哥,叫你哥是因为你宝刀不老啊。”
“呵,不过宝刀藏久了会生锈的,没事的时候你得拿出来磨磨啊。”
“哪天我带你去县城,让那些姑娘感受下你的宝刀的威力。”
“你!
气死我了!”
张爱明喝的脸红,蹭的下站起来:“小进我就说了吧,这王八犊子就没点酒品,喝多了就讲胡话,这酒我不喝了。”
说完背着手气冲冲的离开了工厂食堂。
柴进没有阻拦,此刻他脸上笑容满面,重生后第一次感觉人这么的放松。
把刘庆文架着回家的路上,刘庆文胃里烧的难受,在路边吐了很久。
吐完后脑子也清醒了很多。
忽然想起了什么:“进哥,刚老子喝醉的时候是不是说错了啥话?”
“我咋记得张爱明气冲冲走了啊。”
柴进踢了他一脚:“赶紧起来回家睡觉,累了。”
“不是进哥,你倒是跟我讲啊,到底我说啥了?”
“你没说啥,张叔是临时有事走了。”
星空下,柴进前边慢慢的走着,用心的感受着这个年代田野的香甜。
“哦,那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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