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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安然哭丧着脸靠在冷清尘的怀里:“爹,怎么办啊,明天我还要给皇帝表演舞剑呢,这下怎么办啊?”
冷清尘抬头看着冷沐歌生气的说道:“冷沐歌,你做的好事,我没有你这个女儿。”
冷沐歌冷冷的看着满眼愤怒的冷清尘,突然想到这具身体的主人,还是母亲,怎么会有这样的父亲。
她一定好惩罚这个父亲。
只听到她淡淡的说道:“呵呵,你没有我这个女儿,父亲,你这话好伤人啊,母亲临走的时候,还惦记你,让我尊敬你这个父亲,可是你竟然说出这样伤人的话,敢问父亲,你难道不想想母亲的在天之灵吗?”
她的话铿锵有力,句句凿在冷清尘的心里,他的眼神晃动了一下:“你母亲和我说过我吗,她不恨我吗?”
“我母亲是你的揭发夫妻,哪里来的那么多恨啊,只不过。”
她看了一眼旁边的方尚香。
然后低下头,声音带着悲伤:“受人胁迫罢了,我母亲只不过是一介布衣之女,哪里有什么权势呢?”
一句话让冷清尘满腔的愤怒:“沐歌,你这话什么意思啊,你母亲受谁的胁迫了?”
冷沐歌低声抽泣:“父亲,母亲已经过世了,她那样悲伤的死去,我不愿意在多提了。”
冷清尘低头看着方尚香:“是不是你?”
方尚香心沉了一下,委屈的说道:“老爷,你不能听那个小贱人胡说八道,她在挑拨我们的关系呢,我是及其尊敬姐姐的,况且姐姐还和皇帝那么好呢?”
冷清尘的眼神暗淡了一下,脑子满是冷沐歌母亲的音容笑貌,叹了一口气:“罢了,怎么说也是我先对不起你母亲的,来人啊,带大小姐住上房。”
两个婢女走到冷沐歌前面行了礼:“大小姐,这边请。”
冷沐歌点了点头转身离开,却没有看到方尚香满眼的恶毒:“小贱人,明天等着瞧。”
冷清尘安排的屋子还算舒适,看来冷清尘这次算是对她有些歉疚了。
坐了几个时辰的马车,灵芝从大厨房拿了饭菜,两个人草草吃了两口,简单的洗了洗就睡下了。
冷沐歌本应该很累的,可是脑子里一直想着那个小木屋,那里究竟藏着什么宝物呢,能够看到未来,那是不是也能带着她穿越回去呢。
她在这里也只能呆两天,如果要去看那个木屋里的东西,也只有今天晚上了,闭上眼睛在次睁开眼睛到了空间里。
看到空间里的草药又恢复了勃勃生机,想来是救赵诩时候,恢复的,来不及细想,找了一套夜行衣还有一套九爪钩悄悄走出屋子。
人在凌晨三四点的时候,精神是最薄弱的,她潜伏在暗夜里,好像一个伺机而动的豹子一般。
木屋是由黑木做的,不怕火烧,木屋在皎洁的月光照耀下闪着靓丽的光芒。
果然在子夜的时候,守卫的护卫有些困倦,三个人去叫新的人接替他们,趁着这个时机。
她甩出九爪钩子抓住屋顶,双足点地,纤细的身子在夜空中飞行,轻轻落在小木屋的屋顶上,身子如妖冶的灵猫趴伏在屋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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