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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泓并未让她困惑很久,开口就问。
长安:“……”
唇角艰难地扯出一线笑弧,她歪着头一脸无辜道:“您什么书啊?奴才不知道啊?”
慕容泓也不与她废话,回身就从插着孔雀尾羽的细颈瓶中抽出戒尺朝她走来。
“哎哎,陛下您别冲动,有话好说!
有话好说啊!”
长安一边躲一边道。
“你还敢躲?给朕站住!”
慕容泓用戒尺指着她道。
“站住给您打?奴才又不傻!”
长安溜到内殿的另一边,继续抵赖“陛下,奴才真的没碰您的书啊!”
慕容泓气得拎着戒尺就追了过去。
长安仗着体型小,老鼠似的四处乱窜。
慕容泓也是好耐心,追着她绕着屏风跑了二十几圈,陡然一个回身从反向迎了上去。
长安果然已经跑出了惯性,一头就栽进了慕容泓怀里。
趁着相撞那一刻的反弹力长安还想回身跑,慕容泓眼疾手快一把揪住她的衣领就将她按在了地上。
“陛下,陛下!
奴才的痔疮还没好呢,许大夫说这两天奴才连屎都不能屙,您这一板子下去肯定裂开!
您要不怕溅一脸血,您就打吧!”
长安见跑不掉了,干脆摊手摊脚地往地上一趴,破罐破摔道。
慕容泓被她恶心得够呛,换做以前恐怕早忍不住直接将她赶出去了。
但毕竟受了她好几个月的荼毒,对于这方面他好歹也磨炼出了些许抵抗力,于是便忍着恶心一把将她拎坐起来,道:“把鞋袜脱了!”
擦!
这个变态佬莫非还想打脚心?
“那更不行了!
奴才打小就有脚气病,脚底都是包着水的小泡,又臭又痒。
您要是用戒尺打,那水泡里的臭水肯定biubiubiu地往您身上溅,最可怕的是,这病还传染呢,水溅到哪儿就传到哪儿……”
“闭嘴!”
这奴才说得十分形象生动,慕容泓又是个想象力丰富的,听得都快吐了。
本来只有三分怒意,被她这般一恶心,登时暴涨到七分,不由分说拉过她的手掌就一戒尺抽了上去,发出“啪”
的一声。
长安尖叫:“啊!”
“啪!”
“啊!”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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