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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愈演愈烈（第2页）

现在是可以量产个性的时代。

每一个网红，从被选中，到成名，中间的每一个环节都可以被严格控制。

网友大军们，也就是目标受众，消费网红的大数据群体画像已经无比清晰。

网红公司知道他们想看什么，之后按照他们的需求来批量生产。

他有财力，有人脉，有无数等待他雕琢与包装的潜力网红，再也不需要那些小丑上台来哗众取宠了。

然而现实是，几乎每周，网络上都会火起来一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的垃圾！

起初徐轩林以为这只是市场还未成熟。

然而最近，这样的情况似乎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嗡嗡~”

保险柜里传来手机震动的声音。

徐轩林从里面拿出第一部诺基亚，查看信息。

“马华科的资料已经到手了，不得不说，他是真黑啊！

我会快递给你，寄的是到付，别不签收啊！”

“还有，你说的那个祝觉，似乎精神上有点问题，大晚上的，去一家叫做江南皮革厂的工厂里徘徊，我没跟进去。”

看到第二条信息的时候，徐轩林的手忍不住发抖，诺基亚掉落在办公桌上。

江南皮革厂？

“祝觉……难道他是，警察？”

他找到了自己的杀人线索？

不可能！

徐轩林马上否定了这个想法。

他现在手里还有祝觉疑似谋杀徐轩奇的证据。

如果祝觉是警察的话，那他之前的种种行为，又怎么解释？

徐轩林此时瘫倒在座椅上。

浑身上下感到的是一种无力感……

不确定性。

他最讨厌这种不确定性！

就像是小时候，渴望得到父亲的宠爱，但每次先得到玩具的总是徐轩奇！

父亲对自己，却总是一副若即若离的态度。

似乎是因为他只是一个私生子，会辱没父亲的威严一样……

“继续跟着祝觉。”

徐轩林发送出了短信。

此时眼里冒出的是极度的不甘！

他拿出自己的手机，拨通了祝觉的电话号码。

……

祝觉陪着陈墨瞳在江南皮革厂转了一个上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