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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因为换了管事麽麽,再若不然那李麽麽她自个儿想不开,也不会惊动了皇上您!”
左右没他自己的干系。
太医院也是为的太后身子着想,顺治倒没多想,现在心里的气,十之八九来自孟古青。
顺治烦闷的道:“安排下去,速速把尸身埋了,看看有家人没有,给安抚好了!”
甩甩袖子,打发吴良辅走,转而又想起什么,道:“避免声张!”
吴良辅松了口气,单膝跪地,“嗻!”
躬身退下去。
辛者库这边的人,得命送些棉被草席去收尸,阿布鼐叫卫琳琅带了人去。
卫琳琅早听说景瑜去了寿膳房,还听说是权利大了去,连管事麽麽都得看她脸色行事,再其余的知之甚少。
最近寿膳房连串出事,如今管事麽麽竟然上吊了,她暗下里揣摩着,会不会和景瑜有关。
她带着人将所需东西送来,瞧着那些人七手八脚的用草席、草芥子将尸身粗手粗脚包了往外抬。
四下环视一番,来回穿梭的人影里面,瞧见了梁麽麽。
卫琳琅赶上前去,道:“怎么回事?婶婶在这边不是挺好的?这一下子,又是死人又是降级的,发生了什么事儿?”
阿布鼐与尹桑因公事上素有来往,不过,阿布鼐早知尹桑小心眼,与他并不相投,但也不得罪,面上交往过从,实际泛泛之交。
卫琳琅的母亲却与梁麽麽性情相近,颇为投缘,这卫琳琅又是最学她母亲的,自然也对这“婶婶”
显得分外熟络。
梁麽麽摇摇头,眼神传话,意为说来话长。
卫琳琅心照不宣的点点头,道:“父亲叫我来送东西,见着婶婶没事,也便放心了!”
梁麽麽自恃交好,见着卫琳琅对自己如此关切,又是个小辈的,还能有什么坏心不成?于是一把将她拉到人影稀少的隐蔽之处,掏起了心肺,道:“别提了......”
便把景瑜如何来了这里,李麽麽如何对待自己又自掘坟墓之类描述一遍。
卫琳琅“切”
的冷哼,道:“我当是谁!
你一说景瑜这人,我就知道......怨不得婶子挨了皇后的打,如今又丢了权。
那个乌雅·景瑜,可不是个好惹的!
你可要小心了。”
自此之后,两人找着共同的痛处,臭味相投,往来更加频繁。
喜塔腊氏对梁麽麽话听一半撂一半,看着她毕竟行事收敛许多,也愿意来事儿,无非争强好胜而已,无伤大雅,也有了恢复她主事的意思。
又过了几天,看她状态如常,便就把她叫了去,表明意思。
喜塔腊氏道:“只是,你也知道,皇后娘娘可是怪罪过了,咱们膳房,实则没有主事一职,你管事,可实在是没什么称谓,若觉得愿意,便成。”
意思是活干的是‘主事’的活,但名分上,就再没“主事”
一说。
梁麽麽早瞧得出喜塔腊氏比李麽麽有心思。
只要在她这儿稳稳的,没得亏吃。
干的是主事的活儿,管的是膳房的事,称不称谓的无关紧要。
她等这一天,等的甚是巴望,自是一万个同意,满口应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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