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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醒来,一抹阳光斜照入室,陈长叶望着空中的飞舞着的蝴蝶,一下子愣住了,刚醒来便瞧见窗外飞来两只白色蝴蝶,这让陈长叶有些摸不着脑袋。
紧接着白光一闪,金黄色的阳光下蝴蝶化作一位貌美女子,粉衣盘发,细手微微张开,白瓷一般精致的面孔,仔细一看,居然是赤霄遥这家伙!
眼前这个美人顿时沦落为怪人。
陈长叶当即呆住,她溜进来干什么。
感觉到陈长叶的虎躯一震,长佩也给弄醒,长佩嘟囔着抬头看去,发现赤霄遥进来了,也是有点发愣茫然。
“诶?丫头,你没照我说的做吗?”
赤霄遥看见两人都醒过来了,一副惊异的样子,很夸张地捂着嘴道,“你为什么不听我的呢?所以你成功了吗?”
陈长叶也顿时看出来赤霄遥在装傻充愣,低头看向长佩,低沉着声音道:“妹妹?这是怎么回事?她有让你做什么吗?”
长佩无辜地看着陈长叶,也是一头雾水地回答说:“我,没有啊,她没让我对你做什么呀。”
说着还回头看向赤霄遥,不明白她是什么意思。
“赤小鬼,解释解释?”
陈长叶语气不善地盯着赤霄遥,长佩骗没骗人他自然知道。
因为长佩的眼睛永远藏不住事,如果长佩没有撒谎,那便是赤小鬼搞事情。
见自己的离间计给陈长叶迅速识破,赤霄遥有些尴尬地摸着衣角,随后开怀大笑道:“这个,就当你们昨天丢下我嘛,扯平了!
拜拜咯!”
说罢,赤霄遥连忙提着裙子一转身又变成一只洁白的鸽子,飞快地就离开房间了。
见她走了,陈长叶打了个哈欠,看向长佩,问:“困不困,不困我们起床了?”
长佩还不想放弃陈长叶的手,依偎在他手臂上的余温,蹭了蹭道:“不嘛,再睡一会。”
陈长叶自然是顺着她,反正今日闲来无事,倒也无所谓。
不过,赤霄遥看见自己与长佩睡一起并不惊讶,她或许是不知道自己与长佩的真正关系,或是知道却觉得没什么。
陈长叶思来想去,觉得若是赤霄遥不教那些乱七八糟的玩意,那她倒还是一个不错的老师。
过了一会,林经年来敲门了,长佩才不情不愿地打着哈欠起床了。
开门后,陈长叶惊讶地发现安可怡跟在林经年身后,脸色有些憔悴外并无异常,她终于回来了。
“哈,林夫人,早上好啊!”
陈长叶摸着后脑勺打招呼,暗示林经年,“林夫人在牢里面本来就睡不好,你还大早上地带她来打招呼,过分了哈!”
安可怡见此连忙解释说:“先生误会了,是奴家主动过来。
几日里陈先生为我的事情奔波劳碌,奴家还是得当面谢过先生才安心!”
明白后陈长叶也是笑着说没什么。
林经年无奈地耸肩,接着道:“夫人,既然谢过我们便走吧。
长叶兄,等会我们去大厅议事,你和长佩姑娘收拾一下吧!”
陈长叶点点头,他已经猜到了,问:“是不是棠溪那个案子的事情?”
听见棠溪,长佩也凑上来,看见安可怡后很惊喜地打了个招呼,安可怡也是高兴得和她抱在一起。
见此,林经年微微叹息,他道:“对,此事已结尾,等下顾离离便来给我一个交代。
只是”
“只是什么?”
陈长叶见林经年欲言又止,便问,莫不是此案还有隐情?
果不其然,林经年往后面看了一眼,确定没人后低声对陈长叶说:“此事牵及皇家往事,皇帝除掉棠溪和沈三贵是必然,他们不过是替死鬼。”
此话一出,陈长叶大吃一惊,他万万没想到这一切都是皇帝策划的,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巩固他的政权吗?可是一个王爷外戚的堂兄也掀不起多大风浪呀。
“罢了,此事暂且过去,我们,也无能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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