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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
云不飘想说,奴役别人的同时也禁锢了自己,但,这里不是原来的世界,他没经历过又怎能理解。
摇摇头,走了进去。
苗县令:我发誓,我看到她眼里在说朽木不可雕。
云不飘来的第一天就让苗县令心慌慌,对其行事风格,还有一言两语中透出的奇葩思想,再有得罪不了的后台,想赶紧把人送走。
好不容易挨到下差,苗县令目送她上马车离去自己腾一下跳上马,他得去找王问,好好问问,那个老油条一定隐瞒了什么。
云不飘回去后,就见自家茶楼门前路径两旁空地上,停满马车,而对面,湖里,凭空起了一座楼,有木桥与岸相接。
才想起早上出门前自己说的话。
这么有效率?
走上木桥,搭眼看,只见这楼用的竟是一根到头的大竹子搭建,墨绿泛紫的颜色油汪汪光亮亮,完全不用再上一层漆,风格简单,八面体,除了大竹子,再无别的一根木头一块砖,窗口很大,垂白纱,随风轻摆,这样的竹楼,只有神仙配,不食人间烟火嘛。
共三层,一层大平台,二层一圈小房间,三层整层是一个房间。
云不飘指着:“那是我的。”
东福笑:“整座都是你的。”
羡慕:“魅爷对你真好。”
现在楼里是空的,一个人都没有。
云不飘又沉了脸,狗男人,卿未衍不来你们也不来是吧。
东福莫名,方才还高高兴兴的呢怎么又不开心了?女孩子真是奇怪。
云不飘回到自家茶楼前,只见自家茶楼也换了脸面,金粉彩绘琉璃窗,一派人间富贵气。
里头客人满满当当。
大厅里全满了,看衣着应是各家下人,那么二楼便是主子了。
孟偿喜得眉飞色舞:“可看见银子了。”
金光打眼,银子的光柔和。
琳琅跑来跑去端茶倒水,见到云不飘也激动:“收着铜板了。”
云不飘:...瞧这眼,都红了,跟着我是有多穷。
她小心收着裙裾往楼上走,孟偿伸手引路在前,避免与上楼下楼忙碌的小丫鬟们碰着。
一上去,就见问芳在表演茶道,白亮的开水被她冲出花来,面上的淡然雅致遮挡不住眼底的喜悦。
我茶道师傅问芳,终于有了正经有用的一天!
人人精神抖擞。
云不飘满意的点点头,下了来。
孟偿却又一层忧虑,指指对面,小声:“万一他们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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