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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回家,没敢跟家人说她磕到脑袋。
怕爸妈心疼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怕以后不让她单独出门。
她要独自做的事情很多,独立出门的权利不能丢失。
屁颠屁颠地跑到云粼前边,指着自己脑袋说:“可疼了,昨天晚上一夜都没睡好。”
云粼让夏怀卿趴在他腿上,检查她的后脑。
剥开头发,发现昨天流血的伤口已经愈合,开始结痂了。
幸亏昨天被他救了,不然怕是要失血过多。
昨天涂了止血药,当时就不流血了,伤口不大,只要止住血就没什么大碍。
那瓶止血药珍贵的很,效果非一般,再检查一遍也是为了安心。
“没事了,过几天就好了。
结痂的时候会有些痒,不准用手抓!”
云粼把夏怀卿从腿上抱下来,放在他身边的沙发上坐好。
“昨天我怎么磕到脑袋的?到底怎么回事?”
夏怀卿最关心的还是昨天发生了什么。
其实夏怀卿自己也很奇怪,对云粼这个很“了解”
她的陌生人,她是一点戒心都没有,莫名其妙地觉得这人可以信任,否则也不可能跟着一个陌生人到他家来。
再说这人昨天还救了她,把她带到家里帮她治脑袋,最后还一根汗毛不少地把她送回了家,应该是值得信任的吧?至少对她这个黄毛丫头是没什么企图的。
“我也不知道你的脑袋是怎么受伤的,只是在路边把晕倒的你捡回家而已。”
云粼耸耸肩。
“那你是在哪捡到我的?不是捡到,是发现!”
她又不是垃圾,怎么能叫“捡到”
呢!
“龙华陵园。”
“龙华陵园?我为什么去那里?奇怪!”
夏怀卿皱着眉头,却怎么也想不通自己到墓地干什么。
“想不起来就不要想了,该知道的时候自然就会知道,反正你也不是第一次出现这种情况。”
云粼的表情很是奇怪,夏怀卿表示完全看不懂。
“你到底是谁?你的话是什么意思?”
“我是云粼啊,你可以叫我粼哥哥。
其实遗忘有时候不是坏事,那是你在自我保护,不好的事情忘了也就忘了,没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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