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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阜山,横跨三省,分隔江西、湖北,当初红营建立赣北根据地之时,便是选择幕阜山区作为根据地的中心地带,在山中建设了不少大大小小的营地和隐蔽处,将许多山洞开凿出来变成藏兵藏粮的藏兵洞,还开辟了许多山田,甚至在山里还弄了一座小型的纺织厂和军工厂,生产衣装、棉被、刀弓等物。
在赣北根据地并入本部之后,红营也没放松对幕阜山的建设,将营地和山田进一步扩大,密林中专门规划修筑了一条条可以通过骡马的山道,作为游击队和武工队出击湖北的前沿基地,同时也作为红营向湖北大举进击的临时屯兵集结之地。
如今幕阜山区已是一片马嘶骡鸣的声响,烈日将青石烤出松脂气息,幕阜山南麓的密林正在吞吐着一支支军兵,一面面赤红的旗帜正沿着一道道山脊蜿蜒铺展,晨风掠过时,这些旗帜时而如赤潮漫卷,时而如长龙摆尾,将盛夏的山峦染成盘踞的赤蟒。
密林深处,炊事班的铁锅正熬着野菜粥,烟气顺着藤萝缠绕的树冠蒸腾,与山间晨雾融成淡青色的纱帐,一处鹰嘴岩上,几名参谋处的军官正共用着一个缴获的望远镜,扫视着湖北方向,突然有号角声刺破云海,惊起成群的林鸦,整座山脉仿佛活了过来,作为先遣的侦察队已悄然没入北麓的云雾之中,向北而行。
幕阜山脚一处营地,憨子正提着一个木桶在一座水井前排着队等着打水,远处的山道上冒起一股烟尘,那是又有一支赶来集结的队伍抵达,一旁的一名教导扯着嗓子喊着:“抓紧时间洗漱!
今日晚训取消,各班领回进行理论学习,明日早间要收总结报告检查!”
“还不如晚训呢,又得费脑子!”
憨子嘟哝了一声,周围排队的战士也是一阵低低的哀嚎,他们这些战士从入新兵营开始便日日勤加操练,变着花样的被折腾,早就已经习惯了整日的训练,反正训练的科目也不会怎么变,时间一长也就习惯了,训个一天累得筋疲力尽,第二天早上起来依旧是生龙活虎。
可写报告、做总结却不一样,耗脑子的事比耗体力的事更累,每次总结报告都得写出不同来,还要实事求是,都没法照抄其他人或自己以前的东西,那些要学习的理论对于他们这些大多是从军之后才扫了盲的战士来说又比较深奥,每次写起总结报告来,总是得耗费不少脑细胞,简直就是极大的折磨。
一个人影忽然挤到队伍里来,憨子正要斥责他插队,却发现是本班的老班长,也提了个木桶没脸没皮的笑着,一边往憨子前头挤,一边似乎是要分散众人的注意力一般传递着消息:“我刚刚去找了刘参谋,娘的,那家伙越来越心黑,昧了老子一整包永宁烟,这才吐了点消息出来,如果上头的计划没有调整,这一仗咱们统共就只有两镇兵马出战。”
“还真就只有两镇人马?”
有人惊讶的问道:“两镇兵,最多不过三四万人,湖北那什么多罗贝勒手里就有七八万人呢,更别说后头还有朱满所部几万人和襄阳的费扬古所部十多万人马…….”
“费扬古那边还得看着荆州的吴军,朱满在武昌那更不能轻动,咱们又不是一口要把湖北都给吞了,只要打得快,在清军反应过来之前就击败那多罗贝勒不就完了?”
有人却是踌躇满志,已经在摩拳擦掌:“只要不打成拉锯战、相持战,湖北那十几万清军也不可能飞过来支援。”
“就不可能打成拉锯战的!”
憨子插话进来,下了判断:“此战的目的是为了重创那个尚善所部,又不是非要彻底吞了他们,现在江西在搞土改、搞剿匪、搞整风肃纪、兴商兴工,这么多大事同时推进着,若是这一仗打成拉锯,就得把大量资源投入到战事之中,必然会影响到其他的方面,岂不是得不偿失?”
“憨子说的对,所以此战才只调了两个镇的兵力,打起来迅速,撤起来也方便!”
老班长笑着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众人:“都是精挑细选出来的精兵强将!”
众人嘿嘿一笑,有人又问道:“军报上不是说吴军那边在搞什么清君侧嘛?之前还说吴军正在跟满清私下议和,如今自己家里打成一锅粥了,吴军的万岁爷都要给人掀了,湖北的吴军还有心思去和清军对峙作战?”
“战场上的事,谁能说得准?”
老班长双手一摊:“军报上以前还说过吴军是片面抗清、消极抗清,清军不打到他们头上来,就不会主动去攻击清军,结果呢?吴三桂称了皇帝就大举北伐,北伐军都快打到京师城下了,那还是侯掌营亲自写的文章呢,还不是出了错?”
“出啥错?我看没出错!”
憨子有些不满的摇了摇头:“吴军的北伐军还不是没了?而且那北伐的就一支孤军,吴军其他部队莫说跟着他们一起北伐了,接应一下的动作都没有,摆明了就是要坑死他们嘛!”
“再说了吴军除了那次北伐之后,和清军还开过战没?积极抗清的都给他们自己坑死了,剩下的不就都是些消极抗清、片面抗清的家伙了嘛?我看侯先生说的很准确嘛,吴军现在不就只剩下一群不敢打清军、只敢打自己人的的臭鱼烂虾吗?要不然他们搞什么清君侧?”
“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咱们光说嘴,谁也说服不了谁,最后不还得让事实去证明?实事求是嘛!”
老班长被憨子硬顶了几句,却一点生气的表情都没有,呵呵笑着:“侯掌营还说过,咱们红营是抗清的中流砥柱、扛起抗清的大旗呢,之后我们出击湖北,你们可得给我把旗子扛好了,别给咱们班丢脸,要不然等仗打完回来,老子冒着违纪,也得一个个踢你们的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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