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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妈的,这个不要脸的女人,我说看谁弄死谁?!
我这么说,她反倒兴奋了,特坏地说:那你快来,姐姐敞开腿让你弄,弄不死你是我儿子!
下了车,外面刮着风,天上一颗星星也没有,阴冷的厉害。
我闭着眼,心里的酸水往鼻子里涌。
我想到白姐会哭,会伤心;我不敢再去想,那样太折磨人。
到了三楼,我再次叩响了那扇罪恶的门。
陈芳把我让进去,反手就抽了我一巴掌;她愤怒说:“你他妈牛逼了是吧?你以为你是谁?我看得起你才让你过来,别他妈不知好赖!”
这个狗娘养的情友,她竟然敢打我?她以为她是谁?不就是卢强身下的一只母狗吗?我气死了,简直疯了!
作为一个男人,被一个女人打了脸,就他妈窝囊废,也忍不了这种事!
我冷冷地看着她,猛地抬手,直接掐住她的脖子,把她按到沙发上说:“你敢打我?是谁给你的勇气?你知道这么做的后果是什么吗?”
她怕了,似乎知道自己过分了,但还是嘴硬说:你放开,否则我明天就让他坐牢!
听到这话,我瞬间软了,陈芳用这个把柄,彻底制住了我。
我松开她,她坐了起来,从桌上拿烟抽了一口,平复了一下情绪。
我靠在沙发上,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她穿着鲜艳的短裙,大半个屁股露在外面;她的腿上还有伤,一道一道的,像是鞭子抽的。
看到这个,我不禁又有些可怜她;做别人的情友也不容易,这些伤应该是卢强那混蛋打的。
我张张嘴说:“你腿上的伤……”
“你不要管这个!”
她立刻打断我,接着把腿张开,指着下面说:你过来,用嘴!
我皱着眉,没想到她竟然这么过分,可我不得不过去。
她用手按着我脑袋,我趴在她那里,鼻子一闻,一股酸臭的味道,好像还有些炎症,边上粘着黄黄的东西,特别恶心。
她见我不动,手狠狠一用力,我的嘴贴了上去,一股又苦又酸的东西,猛地碰到了我舌头上。
当时我胃里一阵翻涌,赶忙推开她,对着垃圾桶就吐了。
“你吐什么?姐姐这么漂亮,多少男人争着上姐,你到底恶心什么?!”
我的举动,似乎伤到了她的自尊;她猛地拿烟头,直接按在了我脖子上,我疼得一哆嗦,张嘴叫了出来。
她可真变态,我从未见过如此恶心的女人!
我想如果不是为了白姐,我特么能杀了她;这个贱人,她让我丧失了一切尊严。
可她却从中找到了快感,那种从被别人虐待,再到虐待别人的快感。
她这样,我不禁有些害怕了,并不是怕陈芳对我怎样,我是担心白姐,万一白姐嫁给了卢强,她会不会也会遭到虐待,最后变成陈芳这样的心理变态?!
一这样想,我几乎完全不再犹豫了;我抓起桌上的水,赶忙漱了漱口;接着就趴在那里,给她弄、让她爽!
那夜,窗外下起了瓢泊大雨,我不知道这雨,是我的眼泪,还是白姐的眼泪;我想到了临走时,她伤心的眼神,她一定会哭,她期盼着我能回去;即使再晚,她也希望我能回去。
可我没回去,却被眼前这个变态的女人,整整折磨了一夜。
第二天,我连课都没上,从陈芳那里出来后,我就去了白姐那里。
可她已经走了,或许是上班,或许是去别的地方,总之我打电话,她一直关着机。
我失魂落魄地回到学校,脑子里空荡荡的,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该去哪儿。
我本以为,自己的生活,已经跌到谷底了;然而更大的打击,却在等着我。
回到宿舍,寝室哥们全都围在阿川的电脑前。
他们见我进来,立刻皱起了眉头;阿川脸色阴沉地说:小志,出大事了,你是男人,一定要扛住了。
我无力地抬起头,苦涩地笑了一下;我伤害了白姐,出卖了身体,还他妈有什么样的打击,我扛不住?!
阿川走过来,紧抓着我的手,指着电脑屏幕说:今早学校官网刚公布的,你各科补考都没及格,已经被开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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