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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歌在医院休养了一个月,伤口也渐渐复原,薄暮每天拿着一束玫瑰过来探望她,有时候白歌不耐烦了,坏声坏气的赶薄暮走开,薄暮立刻义正言辞的告诉白歌:“我是来看孩子的,不是来看你的。”
白歌听了之后心情更加郁闷,为了不给自己找不痛快,她很多时候选择直接无视。
薄暮虽然不善于言辞,但是善于做事,他在的时候总能把白歌还有孩子照顾的很好,看着薄暮这样子,白歌也就只有默然了。
她倒是有几次问薄暮姜似锦在哪,薄暮说十有八九是找邢风去了。
她总觉得自己和姜似锦在一起的时候更舒服点,有姜似锦在,她和薄暮……总有个缓冲点。
而现在……她和薄暮对视了一眼,她又尴尬了起来。
她总觉得自己不应该这样的,薄暮是个男的,而她不仅是个女的,还是久经风月场的女的,怎么就对上薄暮……总觉得尴尬。
是因为自己生了她的孩子还是什么?
“过几天孩子要百日宴,我想了想,婚礼和百日宴一起办吧。”
温夏出去旅游了,温家的事情他也办的差不多了,不如就这段时间名正言顺的娶了白歌。
白歌眨眨眼。
心中觉得这事儿快的像龙卷风。
“你……”
咬出一个字,白歌蹙着眉,猫儿一样的眼睛带着明白的不愿意。
“嗯?”
“你问过我的意思吗?”
将目光移向窗户外,压住自己的怯怕,白歌直接问。
气氛一瞬间安静了下来,薄暮眼中带出几分仁慈和怜悯,但是说出的话他自己都觉得卑鄙:“许凉在牢里。”
“什么……啊!”
听见这个消息的白歌当即不管不顾的惊坐起来,瞬间牵动伤口,顿时疼的皱眉惨叫。
“你别急。”
那个人渣有什么好的!
薄暮心里暗骂,手上却温柔的扶好白歌,拿起软枕放在白歌的身后,让她好靠着,就听他继续说,“许凉要杀我的孩子,既然被警方抓住了,坐牢是免不了的。”
听闻之后,白歌吐出一口气,她还以为自己代替许凉认罪入狱的事情被揭发了。
“哦。”
她的反应实在是漠然,漠然的薄暮都不知道应该怎么回应她。
“你想不想救她?”
“不想。”
薄暮哑然,白歌的“不想”
两个字,直接杀灭了他所有想说的话,他看着白歌,绝口不提他能动用权力保释许凉这件事,他轻声问白歌:“你能不能,试着喜欢我?”
白歌笑了笑,四两拨千斤:“我现在就在试啊。”
薄暮微微闭眼,他觉得自己就像是个推销员,费尽唇舌一点一点的和人推销着东西,小心翼翼的看着顾客的脸色,可是最后只是等来一句顾客的谢谢,不需要。
不能这样子被动,他现在需要做的,就是把白歌照顾好,然后趁着白歌刚刚出院,置办好婚礼和百日酒的流程,借着他自己仅有的是孩子的父亲的名义,把白歌放在身边,然后再一年两年十年的磨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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