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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番祝酒,努尔哈赤皆是来者不拒,酒到杯干。
趁着人多混乱,我推了推皇太极,小声说:“我想要那阿巴亥腕上的那条手串。”
皇太极猛地瞪大了眼,见鬼似的看了我老半天:“你魔症了!”
我噘嘴:“又不是真的稀罕,只是气不过……”
“所以今儿个故意跑来找茬?”
他冷冷一笑,“你也未免太过幼稚了!”
一句话气得差点没把我噎死。
许是见我脸色难看,他稍稍缓和了些:“喜欢那种东西,等我日后攒够了银子买给你……”
“我不是……”
“今儿个已经逾越了。”
他打断我的话,轻声叹了口气,“我就知道碰上你准没好事,阿玛保不准已对我起疑……”
他目光放柔,“算了吧,能忍则忍,今日你的声势已经全然压在她之上。
自打听到你的名字起,阿玛的整个心思便只扑在你一人身上了。”
我脸颊微微一烫。
“难道……你是想勾起阿玛的心思,和阿巴亥争宠到底不成?”
我顿时惊出一身冷汗。
今晚之举,的确是太过冲动鲁莽!
用力拍了拍自己滚烫的脸颊,嫉妒心果然会让人失去理智——诸般**我都能咽下,唯独她对代善做的那件事让我忍无可忍……
看来我真是魔症了。
“呵——”
皇太极突然冷冽一笑,笑声古怪,“今儿可真热闹,该来的不来,不该来的倒来了……”
我困惑的顺着他的目光转向门口,只见门前有奴才打起了帘子,一抹石青色的影子轻轻一晃,一道挺拔的身形随之踏了进来。
门口的奴才们恭身打千,他摆摆手,神情有点不耐。
平时飞扬桀骜的脸孔此刻却显得有些过于苍白,人也清瘦了许多。
没走两步,便闷闷的咳了好几声,面颊上逼出一层异样的绯红。
我正纳闷,皇太极突然一把抓住我的手,死死的攥紧了。
“喂,很痛诶。”
我连连甩手。
“他过来了……”
废话!
不用他提醒,我也看得到褚英正往这边走。
“阿玛。”
褚英哑着嗓子,恭身给努尔哈赤请安。
“罢了。
你有病不好生歇养,怎的又擅自起来了呢?”
“才发了汗,已经觉着好些了……”
褚英顿了顿,偏过头咳了两声,“今儿个是阿玛的好日子,儿子该来道贺才是。”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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