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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河在暖暖的阳光下融化了冰雪,小草破土而出。
她的小溪随之慢慢流淌,进而加快了节奏。
琳的手触摸到自己倔强立起的地方。
好一阵子,文文独自完成了又一次的体验,只是体验后又是不满足及更加的渴求真实。
她没有经验,处于好奇和某种渴望。
她跳起来,惊讶地目睹自己的杰作,并为之愤恨羞怒。
文文疯狂地洗漱。
她把空调的热度提高,好快些蒸发水迹。
同屋住的还没有回来。
文文坐在半圆形沙发里,有了作画的念头。
她从包里掏出画笔和白纸,画了一个女人。
画中女人的脸是惊恐的向日葵,一条腿直立地上,一条伸向天空试图踢走太阳。
画的下方还有几株小草。
文文也不知道这是什么灵感,和画里明显的蕴涵。
只是刚才令她羞涩的事情的一个无聊的延续罢了。
她清楚自己除了渴望爱情外,那种的鱼水之乐,也准确地敲击她的欲开还掩的无法控制的门。
她曲缩在沙发里思索自己的未来生活。
有的人,满足和夸耀自己的物和欲,那是行尸走肉,没有了梦想和生活的激情,是多余的赘肉晃击他人的眼睛和昏暗自己的双眼;而她呢,只有自以为是的精神食粮,在虚拟的苍穹游走,还没有更多地感知生活。
普希金是对的:相信吧,那愉快的日子即将来临。
那是向往和不止的追求,即便是黑夜也要激情地希望,活在现在,展望明天。
文文的负罪感有所减轻,直至身和心鼓起一种力度。
一天,文文买了一张当地的报纸。
吸引她的是一个举办画展的通告。
她又开始画了一幅画。
第一幅画是她头几天画的那个踢腿的女人,已经重新画好;这次画了一个女人要亲吻太阳,依旧是没穿衣服身体光滑的女性。
抱着好奇和试一试的想法,她按通告上的地址来到画展筹备办公室。
接待她的是个女生,让文文填写了一个表格,并把作品留下后,叫等通知。
“要等多久呢?”
文文问。
“说不上,也许很快。”
女生含笑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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