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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见过不可耻,我见过的东西,你也不见得都认识。”
杨奕也没被人一两句话刺激到,很乐观地说道。
现场的人几乎都微微点头,别的不说,人家这一份气度,就不是那小子能比的。
“好,说得不错。
年轻人就应该有这一份心态,当然,不能将其当做自己见识短浅的理由,而是当做鞭笞,时刻提醒自己多去认识这个世界的事物。”
一个老者颇为赞赏杨奕的话。
谁没有年轻过?年轻就意味着各种阅历相对少一些,并不可耻,真正可耻的是,明知道自己见识不足,还不知道去探索。
这个话题大家无意继续谈论下去,算是给郭瑾轩师徒一点面子,省得以后这两个疯狗到处说他们江州市欺负外来人。
“看这刀法,让我想起一个人。
不过,印象中他是一个玉雕大师。”
刚才赞扬杨奕的那位老者开口道。
“哦?但说无妨。”
祁老笑道。
郭瑾轩的师傅微微皱眉,竟然抢先开口:“不会是谢仕枋吧?”
方世通微显不快,却没有表露出来,实在是不喜欢这一对师徒,感觉真没有教养。
不过,也不得不说,这两个家伙的本事是有那么一点的。
“正是。”
方世通本身也是雕琢家,平时也会摆弄摆弄,他擅长雕琢各种石头。
对于雕琢的刀法,他是有独到看法的。
刀法就是雕刻家用来体现自己创作构思的技术手法,也是形象地揭示艺术内容的手段。
运刀的转折、顿挫、凹凸、起伏,都是为了使作品更加生动自然以充分体现骨雕的材质美,体现丰富的雕琢美。
不明骨雕艺术真意的人,在用刀时不是以刀代笔,而是描画做作,再加胆子小怕刻坏,结果刀法死板匠气,刻不出骨雕的趣味来。
“不愧是搞雕琢的,那么快就认出来了。”
祁老感叹道。
他也看不惯郭瑾轩师徒,所以直接忽略了他们,放佛给出答案的只有方世通一个人。
杨奕脑中回忆起一些雕琢大师的信息,关于谢仕枋的资料不多,就知道这位雕琢大师是清朝的人物。
其少年丧父,家境贫寒,邻翁招他为徒,带至扬.州,习学玉雕。
他灵敏好学,三年学成。
所雕玉器精妙绝伦,扬.州盐商大贾竞相高价争购,名声鹊起。
听说,这个人乾隆年间被召入皇宫内廷。
他的一个著名作品,形似半爿西瓜,外皮绿如翡翠,内瓤红似珠霞,好似刚刚剖开,甘露欲滴,见者无不称奇。
乾隆帝对之爱不释手,藏于圆明园。
“原来是他,难怪这雕工如此了得。”
墨鱼骨本来就一文不值,但经过这种雕琢大师之手,身价顿时暴涨上万倍,这就是雕琢大师的手段。
这个骨雕小老鼠,如果祁老想要转手的话,三五十万也有人愿意掏钱。
相对而言,并不算太过珍贵的宝物,给足了后面的人发挥的空间,确实是照顾大家的“抛砖引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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