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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两个好兄弟的劝说,陈红兵摇了摇头,十分感慨的笑了一下,说道:“我知道你们在为我考虑什么,不过,这个家还是不是一个家,房子不是关键。”
听到从陈红兵这个大老粗嘴里说出来的这句文绉绉还略带禅意的话,陈红兵和郑洪涛都实在控制不住,有点“不合时宜”
的偷偷笑了出来。
本来还十分伤感的陈红兵看到两个兄弟的样子,也被自己的这句话都笑了,心里说道,他妈的,伤了一次心,还真的成了诗人了不成?
“你们两个臭小子,别笑了。”
陈红兵忍住笑容说道。
“是,首长!”
郑洪涛“啪”
的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又一本正经的说道,“为首长分忧是我这个勤杂兵的责任!
请问首长为什么突然变成了文艺青年,我也好组织组织语言安慰首长!”
“滚蛋!”
陈红兵一脚把郑洪涛从铁皮圆凳上踹了下去。
陈庆东很想问问哥哥这一会说的这么有诗意,不知道回家以后还有没有胆子把房产证从嫂子那里偷出来贷款,不过他害怕挨踹,便没敢开口。
“我算一下啊,咱们现在有十五万,假如洪涛哥从他表弟那里借到五万块,大哥抵押房子贷出来两万块,那么加起来就是二十二万了。”
陈庆东说道。
“嗯,好像还是有点少,我想想还有什么办法。”
郑洪涛说道,“要不这样,我也学一学红兵,把我家那房子也抵押出去。”
“不行!”
陈红兵和陈庆东同时说道。
陈红兵和陈庆东对视了一眼,陈红兵说道:“洪涛哥,你现在住的都是郑叔的房子,你连自己的房子都没有呢,去抵押什么?别跟我学这事。”
陈庆东也说道:“是啊,洪涛哥,你的情况给我哥还不一样,那是郑叔的老房子,你不能动。”
“你们两兄弟呀……”
郑洪涛笑道,“行,我再想想别的办法。”
陈红兵道:“我也想想别的办法。
对了,洪涛,咱们那一批兵里面,你知道谁家有钱吗?不行我就去开个口,现在特殊时候,只能靠兄弟了。”
郑洪涛说道:“咱们那批人一块当了这么久的兵,除了咱们老家的这几个之外,我还真不太清楚其他几个兄弟家庭条件怎么样,那时候在部队大家都一样,不在意这个,也没打听过这事。”
“我知道猴子家好像是做生意的,他家是江西的,好像是做的陶瓷生意。”
陈红兵说到这里笑了起来,“猴子长得多瘦啊,刚入伍的时候,有几个陕西的新兵,就是常飞他们几个,老是欺负他,我帮他打过好几架,我们关系铁着呢,哈哈,跟常飞他们几个也算是不打不相识啊!
我给猴子打个电话,看能不能从他那化点缘。”
“哎,红兵,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常飞家是陕西榆林的,听说这几年榆林那边很多人开煤矿都发了财,我问问这小子有没有赶上这般发财列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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