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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家中侍弄病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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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槿“哦”的一声,目光在花大郎和小石头之间跳来跳去,“原来是大哥的肚子在叫呀,我们小石头真了不起,这都被你听出来了,阿姐和娘可是一点儿没听出来。”

    “看来大哥是饿了,小石头饿了没有呀?阿姐去给你做好吃的。”木槿笑看着小石头,摸了摸石头的小圆脑袋。

    石头欢快地在炕上跳起来,“吃饭了,吃饭了,阿姐要做好吃的了。”银铃儿般的笑声在屋子里回荡着。

    工具人花大郎又认命的进厨房烧火去,变成了烧火工具人。

    天色已经晚了,屋外已经是没有多少亮光,看着家里的菜色,除了肉,还是肉,木槿决定做一个简简单单的盐煎肉。

    其实木槿更喜欢回锅肉,火锅肉要把肉先煮好,煮肉费时间,干脆就做一道不费时的盐煎肉算了。

    “大哥,天色不早了,幸好娘已经把米饭焖好了,今儿咱们就吃简单一点吧。你去我屋子里拿一块五花肉来,咱们做一个盐煎肉。”看到陶罐里的米饭,木槿就让花大郎去取肉。

    上次买的肉,她已经分成一块一块的放好了,也不怕花大郎拿错。

    听木槿说吃简单一点,花大郎本来以为今晚就是最简单的稀饭加咸菜,没想到木槿还要做肉,有肉吃,他当然跑得飞快。

    一块肉也就半斤的样子,想到自家大哥能吃,木槿又让他取了一块肉。

    五花肉切成薄薄的片,家里没有什么调料,随意从院子里拔了两根蒜苗做配菜。

    看着锅里已经微微冒烟,木槿把切薄的肉片倒进锅里,滋啦滋啦的声音响起,用木头锅铲不停的铲动,不一会儿,薄薄的肉片就变了微微的卷起,猪油的香气扑鼻而来,这个时候,木槿把切好的蒜苗倒进锅里,再加了一点点盐,炒了几下就出锅了。

    虽然没有豆瓣酱、酱油那些调味品,但是肉香和蒜苗的香夹杂在一起令人垂涎欲滴,五花肉片色泽金黄泛着油光,蒜苗青青绿绿的,真是让人流口水。

    肉一起锅,花大郎把手里的柴一丢,端着菜碗就跑出了厨房,连影儿都看不见。

    等木槿进屋的时候,炕桌上饭碗、菜碗、筷子已经摆放得整整齐齐,就等着木槿上桌就可以开动了。

    见一家人都忍着口水等着自己,木槿心中微暖,笑着坐在张氏身边,“娘,大哥,咱们开动吧,一闻到香味,才感觉到饿了。”

    木槿一声令下,花大郎迫不及待地夹起一块肉塞进嘴里,烫得他哇哇直叫,却舍不得吐出来,直接吞了下去。

    “小妹,这肉味道太好吃了,又香又有嚼劲,肉皮烤上去咯吱咯吱的。”花大郎红着脸说道。

    肉太香,一家人都没怎么说话,紧紧地盯着肉舞动着筷子,就怕自己说话少吃了一块。

    平时不怎么习惯吃肥肉的木槿,也连续吃了好几块,五花肉可真香呀,自己以前怎么就不喜欢吃呀!

    饭菜太香,一不小心就把饭菜吃光光了,张氏煮了两顿的饭,已经见了底,连张氏都吃了两碗饭。

    “这……这什么肉太下饭了,木槿呀,下次还是别做这个菜了,要是总吃这个菜,得吃多少米呀。”看着干干净净连一粒米都不剩的陶罐,张氏目瞪口呆。

    听到张氏的意见,木槿心想不做盐煎肉,还可以做红烧肉,水煮肉,凉拌肉,等莴笋长出来还有莴笋炒肉,真想看看娘那个时候的神情。

    一听自家娘让小妹以后不做这道菜,花大郎急得面红耳赤,“娘,这菜多好吃呀,猪皮脆脆的,肥瘦相间的肉一咬又香又有嚼劲。”

    “我都看见了,您吃得筷子都没停一下,平日里都只吃一碗饭,您今天可是吃了两碗呢,您怎么还让小妹不做呢。”

    被大儿子揭了底,张氏红着脸,她怎么就生了这么一个棒槌呢。

    张氏气恼,瞪着花大郎道:“不就是防你吗?你看看你一顿饭吃六七碗,一个人当全家人吃两顿,跟猪一样,怕你把家吃垮了。”

    小石头捂着嘴巴指着花大郎笑,“大猪,大哥是大猪,我也吃的多,那我是小猪吗?”

    见小儿子跟着说自己是小猪,张氏更觉得生的两个儿子不怎么聪明,还是女儿聪明。

    窗外的雨已经变小淅淅沥沥的,吃完饭,木槿就炒了些盐腌五花肉,浅浅地抹了一层盐,不需要放多久,这几天就要吃的。

    花大郎收拾完厨房,还烧了一锅热水洗脚,家里就一个洗脚,还是张氏的陪嫁,这些年一直没被大房顺走,已经是奇迹。

    “娘,小妹,你们泡泡脚,解解乏,尤其是小妹今天走了那么远的路,路上还淋了雨。”花大郎端来一盆洗脚水说道。

    被人记挂在心里,木槿心里暖暖的,更加坚定要让家过得更好,一家人才能更幸福的生活。

    泡过脚,整个身子都暖和了,躺在床上,木槿听着雨落在房顶上滴答滴答的声音,想着明天若是还下雨,上山的计划就泡汤,那就在家帮着大哥把今天买回来的菜种子种下去,想着想着就进入了梦乡。

    一觉醒来,已经是天色大亮,屋外果真还下着微微的小雨。

    花大郎早早地起了床,郑氏更是已经把早饭的粥煮好了,就等着木槿起床吃早饭。

    看到有粥,又有咸菜,木槿不想进厨房炒菜,就偷个懒将就吃一顿。

    “娘,咱们吃饭吧,今儿就喝粥就咸菜。”一番洗漱后,肚子已经饿了的木槿招呼道。

    看着桌子上的粥,还是加了杂粮的粥,还有一碟黑黢黢的咸菜,花大郎一点胃口也没有。

    嘟囔着抱怨道:“怎么就吃咸菜稀饭呀?这怎么能吃得饱?”

    见花大郎不想吃,张氏板着脸说:“以前不也吃这些东西。怎么吃得下?现在粥还是稠稠的,你还不珍惜,我看你以后也别吃了。”

    以前的日子多艰难呀,才吃两天饱饭,就忘了以前饿肚子的滋味,张氏觉得这就是忘本。

    眼看郑氏发怒,花大郎小声的说:“我也不是说吃不下,只是……只是我不想再饿肚子了,吃饱饭的感觉真好呀。”

    听着大郎说的话,郑氏紧紧地闭上嘴不再说话,默默的喝完粥。

    雨没有停,自然就无法上山,花大郎从屋子里找出借来的锄头,戴上家里那一个破旧不堪的草帽,冒着雨在院子里翻地。

    下了一晚上的雨,地里已经湿透了,一锄头下去,地软软的,不到一刻钟,花大郎就把院子里那一小块地翻完了。

    家里的几亩地,自从花父走了后,都是花大郎料理,对种菜有几分心得。

    “小妹,昨儿从莫府带回来的东西还在背篓里呢,你看看该怎么处理。”想起昨儿背回来的东西,花大郎提醒道。

    大哥一提醒,木槿才想起昨儿带回来的宝贝,拍拍脑袋,自己这记性,咋就忘了最重要的事情呢?

    从柴房里把背篓拿出来,小心翼翼的将背篓里的几盆花拿出来,两包点心往张氏手里一塞。

    一盆一盆的拿出摆好,木槿才发现,除了她想要的那一株玉壶春,竟然还有一株已经快要烂掉的水仙,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惊喜。

    除了玉壶春和水仙花,其余的都是些最普通不过的花,也全都不是已枯死,就是叶子落得光秃秃的。

    木槿把玉壶春外面的花盆拆掉,花的根部已经开始慢慢的腐烂,原来是得了根腐病。

    找来一把剪刀,剪掉已经腐烂的根须,把根须上的泥土洗得干干净净。

    找到了是根腐病,木槿把坏根用剪子修剪好了后,指挥着花大郎弄来一些细土放在花盆底下,再将玉壶春种进去,撒上泥土,将枝叶都修剪,只剩一枝短短的主枝。就看这一段时间过后,它能不能活过来了。

    “小妹,你说这些乱糟糟的东西能干啥呀,你看好不容易背回来,现在又拿去扔。”花大郎十分不解,一堆要死的草能有什么用。

    木槿不听花大郎在耳边嗡嗡嗡的说话声,看着歪歪倒倒插在泥土里的几颗水仙种子,应该是被人随意种上的,也许他们也不知道水仙该如何培育。

    “大哥,帮我随便找一个破碗来,再找几块小石子洗干净放在碗里,加一点水没过小石子。”想了想,木槿还是决定用水培。

    水培水仙不怎么需要管理,只需要定期观察病虫和加水就行了,不会太麻烦,就小石头都能够照料。

    将水仙和玉壶春种好后,木槿将水仙的照料交给小石头,玉壶春名贵,又要死不活的样子,得花更多的心思才能救活。

    名花难得,富贵人家都喜欢梅兰竹菊这些君子花,玉壶春是菊花里难得的名种,若是救活了这一株花,那得多少银子向自己飞来呀,想到这里,木槿情不自禁地笑出了声。

    看着自家小妹抱着枯枝咧着嘴笑地傻乎乎的,花大郎摇摇头声音发抖地问:“小妹,你没事儿吧,你笑得有点渗人,吓人得很。”

    木槿白了花大郎一眼,不和这个没长脑子的大哥计较,神神秘秘地说:“大哥,你知道你说的这破草要是种活了,值多少银子吗?”

    一听银子两个字,花大郎眼睛一亮,靠近木槿惊讶地问:“什么?小妹,就这一根快死了的草都能值钱?你快说说多少钱?”

    木槿竖起一根手指,摆摆手说:“你猜?”

    见木槿竖起一根手指,花大郎想了想,睁大眼睛,“一两银子呀,这也太值钱了吧。”

    看到花大郎的反应,木槿笑笑不说话,轻轻的摇摇头。

    什么?一两银子不对,是多了,还是少了,总不会是少了吧,花大郎心里那叫一个波涛汹涌。

    一两银子得买好几十斤肥肉了,应该是不止一两银子得,看来自己还是高估了它呀。

    “那就100文,应该值100文吧!”花大郎拍着胸脯信心十足。

    见花大郎越说越少,越说越离谱,木槿提醒道:“少了,一两银子可不止,就这一株草,养活了比咱们天天上山下山挖葛根挖山药挣得多多了。”

    什么?比挖山药挣钱,还比挖葛根挣钱,那怎么可能,山药和葛根加在一起挣了十来两银子呢。

    说起银子,那白花花的银子,他还是第一次见呢,沉甸甸的。

    “小妹,你怎么开始说胡话了,是不是发热了?”花大郎一只大手附在木槿小小的额头上,“不对呀,没发热呀。”

    木槿一巴掌拍在花大郎手上,哼哼道:“你才说胡话呢,我早就说了这东西是宝贝,是你自己不信的。”

    “这……这真的值10两银子,看着……看着不像呀。”花大郎结结巴巴,不敢相信值这么多银子。

    这不就是一根破草吗?还是人家不要的,要是值这么多银子,人家怎么可能把银子往外扔。

    见花大郎依旧不肯相信,木槿继续说:“可不止10两银子,在喜欢的人眼里,这一株玉壶春值五十两,一百两,甚至是无价。”

    花大郎被木槿说的话炸得晕乎乎的,啥意思,100两银子?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即使心里不敢相信破草值一百两银子,花大郎也相信木槿,想想之前哪里相信能白米饭吃到饱,肉敞开肚子的吃。

    这么好的日子,全都是木槿挣来的,既然木槿说破草是宝贝,足足一百两银子,哪怕觉得不可思议,花大郎也期待起来,盼着破草能活。

    当张氏听花大郎说木槿折腾了一上午的破草值一百两银子的时候,她差点儿惊得把手里端着的白米饭给摔了。

    100两银子是多少,她不知道,不过她知道十两银子有多重,放在手里沉甸甸的,100两怕是拿不起吧。

    “木槿,你仔细说说,你哥也说不明白,那破草咋就能值100两银子呀,也……也看不出来呀!”听花大郎说了一通,她也没听明白是啥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