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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章 赔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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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咚!

    咚!

    咚!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张三金将夹菜的手停了下来,那大门被人用力砸的咚咚响。

    李二娃连忙放下手里的碗筷,嘴里的菜还没咀嚼完,就急急忙忙的跑去将门打开。

    一个四十多出头的女人,看见开了门,就往屋里钻,然后开始哭:“你,就是你,把我男人都害死了!”

    李二娃连忙解释到:“没有呀弟媳,我真不知道他在我身后,当时冒出来许许多多熊瞎子,弟娃就遭熊瞎子扯成了两半。”

    女人大哭着,只是将双手一伸:“我要钱!你把我男人害死了!赔我钱!”

    李二娃手忙脚乱的安慰:“我之前不是给了你们钱了吗?我说咯我娃还要读书,那二十万是我家唯一的钱咯!”

    而那个老人也直接躺在地上,开始撒泼打滚了起来:“你们一家杀了我女婿,你们赔我钱,你们快赔我钱!”

    李二娃的媳妇听到这就不乐意了:“七娘,你女婿自己跟着我男人去山头打猎的,是被熊瞎子搞死的,我屋头给他出了二十万,你们还要怎么样?”

    李二娃的媳妇放下了碗筷,继续乘胜追击的说道:“再说他本来就是从不晓得哪跑来的黑户,帮他埋了给他请了人去屋头发丧了,弟媳还要我家怎么样?”

    说到这那女的哭闹的更厉害了,幸好现在是冬天,大家都不怎么出门,否则李二娃家院子得围满人。

    那老太婆见讹不到李二娃的钱了,就忽然指着张三金几个人:“是不是你,合着这个畜生杀了我女婿!”

    石榴和徐天就像没看见那个老太婆一般,继续吃着饭,而张三金也是淡淡的夹了一筷子菜:“没有。”

    然后将菜送入嘴里,不断的咀嚼:“不行的话,你们就报警吧。”

    张三金无数次在精神病院和水生实验过,没有人可以看见水生,水生碰过的人和物,也没有任何痕迹。

    反正挖坑埋人的是水生,不行就报警,张三金可不想这样被闹,毕竟自己还要忙着赶路。

    听到要报警,女人倒是没有再说话了,毕竟她知道自己男人也不知道是从哪跑来的黑户,两个人结婚证都没有的,自己的目的也是要钱。

    但老太婆就不乐意了,她板着一张脸,忽然心一横,直接将张三金几人吃饭的桌子给掀翻了!

    旁边一旁还开心看戏的水生不高兴了:“什么玩意!竟敢掀小爷几人的饭桌!”

    说着他夺过张三金手里的白粥,直接向着那老太婆的脑袋上扣去。

    但在李二娃几个普通人的眼里,是张三金手上的白粥凭空飞了起来,然后像幽灵一般追着老太婆满屋子乱窜。

    老太婆吓的裤腿流出了一滩腥臭的黄色液体,她瘫倒在地嘴里不断喊道:“鬼呀!李家二娃带了个邪祟回来!鬼呀!”

    而另一边那个哭闹的女人直接将老太婆这样一丢,就从李二娃家跑了出去,连自己的老母亲都不要了。

    李二娃和他媳妇也被吓的不轻,他哪见过这阵仗,两口子怕的厉害,但李二娃还是鼓起勇气,轻轻拍着自己媳妇的手安慰安慰着。

    他媳妇害怕的上前,颤颤巍巍的将下榻在地上的老太婆扶起:“别来闹事了,不然我家就报警,毕竟你女婿一个黑户,谁知道他是哪个国家的人,犯了什么事来村子的!”

    看着自己媳妇带着老太婆离开后,李二娃松出了一口气,他不知道该怎么看待这位恩公了。

    李二娃有些害怕的山前:“道士仙人,你现在在等等。”他将撒了一地的晚盆收了起来。

    见状三金石榴还要徐天都帮着一起收拾,李二娃惊恐的连忙摆手:“谢谢,不用了,我自己来就好。”

    李二娃连忙去后面的房间拿来扫帚和拖把,将地面打扫的干干净净。

    然后又去了厨房,一手拿着抹布,一手提着半只烟熏好的猪脑袋,他像献宝一般将猪脑袋递给了张三金:“来道士仙人,这是我李二娃子的小小心意。”

    张三金看出来对方的惊慌与恐惧,他接过那半个猪脑袋,然后点头道谢:“谢谢,那我们还有事,先走了。”

    李二娃听到他们要走,才放下了心来:“要不我送送你们。”

    张三金委婉的拒绝到:“不用了,等会会有人来你们村口接我们,不用送了。”

    李二娃也连忙回道:“好吧,好吧,那道士仙人你们几位,一路注意安全。”

    张三金只是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带着几人连忙离开了。

    李二娃媳妇将那吓的尿了裤裆的老太太送回了家,然后就回去了。

    老太太看着自己的闺女,一直躲在橱柜里,嘴里不断呢喃有鬼,像被吓到失了魂一样呆傻。

    老太太连忙从家里的木箱里翻出了一个红布口袋,径直的向着村子边上的一户人家跑去。

    另一边,张三金问手里提着猪头肉的徐天:“你还没联系上他们吗?”

    徐天摇了摇头:“联系上了,倒是要让我们等两天,他们那边派人来接我们,得花点时间。”

    张三金点了点头,然后看向这个村子:“我们倒是回不到村子里去了,找个附近不要了的山洞或者瓦房住一晚吧。”

    水生愤愤不平:“小爷我帮了他们,他们倒还怕上了!”

    张三金也只有平静的回复这水生:“人对未知的力量,如果可以利用,那便是好的,如果不受他们所控制,那你再厉害,都是异类。”

    张三金背着的不九,默默侧过头去,轻叹一口气,毕竟好不容易喝上了稀米饭而且有肉吃。

    不说要待多久,但没想到这么快,这样的好日子就和他挥手告别。

    几人在山里走着,直到找到了一个破旧的老平房。

    大雪纷飞,寒风呼啸,一座破旧的老平房矗立在风雪之中。

    屋顶上的瓦片已经残缺不全,露出一个个黑咕隆咚的洞口,仿佛是岁月留下的痕迹。

    屋檐下挂着长长的冰凌,闪烁着寒光,宛如一把把利剑,随时准备着刺破这寒冷的冬夜。

    窗户上的玻璃已经所剩无几,只剩下几块破旧的玻璃碎片,随风发出“吱吱”的响声。

    雪花从破碎的窗户飘进屋内,落在一堆堆杂物上,杂物上覆盖着一层厚厚的灰尘,仿佛是这座老平房无言的诉说。

    房门半开着,门板上布满了裂痕,仿佛是一张老人的脸,充满了沧桑。

    门前的台阶已经被雪覆盖,一片洁白,与破旧的老平房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走进屋内,一股陈旧的气味扑鼻而来,让张三金不禁皱起眉头。

    屋内的光线昏暗,只有一盏摇曳的灯光在寒冷的空气中闪烁。

    墙壁上裂开的裂缝,像是一只张开的大口,仿佛在诉说着这座老平房的悲惨命运。

    这座破旧的老平房,经历了岁月的洗礼,承受了风雪的摧残,却依然屹立在寒风中。

    它像一位坚韧的老人,虽然身体已经破旧不堪,但依然顽强地生活着,见证着岁月的变迁,诉说着历史的沧桑。

    石榴看着这样的屋子,心里虽然不喜欢,但还是安慰道:“总比没有住处好!至少在净土宗接我们前,有一个住处。”

    几人将屋子里收拾了一下,弄出来一处可以休息的地方。